迷笛三天回來以后,花了很長時間去捋順自己的思緒,最后發現時間越長反而越亂,一首首歌、一個個人,一件件事情組成的畫面,毫無節制地在腦里重現,讓我不知道如何開始對這場結束不到72小時的迷笛之旅的追憶。
一、 無關迷笛,只關自己
現在一直記不起第一次聽搖滾樂是什么時候,聽的第一首歌是什么歌,對此我常常耿耿于懷,我想對于某件事情的追憶總該有個確切的開始吧,現在只能模糊的知道大概是高二吧,以聽英語的名義叫家里買了第一個隨身聽,在四大天王余威未退,周杰倫崛起的年代,我的卡帶還是好多年前的黑豹、唐朝甚至更久的老鷹和齊柏林樂隊,在別人問我在聽什么的時候,我大部分時候會笑笑回答道是劉德華,或許這樣的回答才是理所當然,那時的我,像走在無垠的沙灘上,面對無數的貝殼,我可能撿到的不是最漂亮的,但肯定是我自己最喜歡的,正是因為這種私密和獨自的喜歡,常常讓我感到竊喜,就像有了自己心靈的自留地,那個時候還分不出什么是搖滾樂,只是覺得在任何地方都能聽到的音樂,也沒太大的必要再刻意找來聽吧
到了大學后,遠離了家鄉,自己像脫韁的野馬,開始蓄起了長發,認識了玩樂隊的好朋友史總、老詹,學會了上網,聽歌的范圍越來越廣,也讓我越來越迷戀那些時而可以原始粗暴的金屬樂、時而可以淺吟低唱的民謠、或者是華麗頹廢的英倫等,我也詫異自己的接受度,幾乎各種風格的都會有喜歡的,也許每一種風格的都會有它最美麗和迷人的部分,更重要的是我總能聽到一些歌者的情緒或者價值觀的表達,自己熟悉的會有共鳴,不熟悉的也可以看到,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活著這樣一群人,到大三的時候,跟著朋友混跡著合肥的搖滾酒吧,知道了幾乎所有合肥的本土樂隊,認識了一群同樣喜歡的搖滾樂的朋友,跟他們喝著小酒、吃著烤串,相互推薦著自己喜歡的樂隊和歌曲,在得到別人一句‘哦,那樂隊啊,牛叉’之后,總會感到無限的滿足和欣慰。臨畢業的時候,喜歡一個DJ做的廣播節目,每天零點開始,一個小時的長度,我不明白一個官方臺怎么會讓他在半夜里放哥特、旋死、碾核的,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懂音樂的人,但無疑這樣也是拿自己的職業生涯在做搏斗,后來在廣播里沒聽到他了,從聽友群里知道他開了一家咖啡店,我想這樣可能更適合他吧,只是電波里少了那不一樣得音樂。
二、 有關迷笛,也有關自己
收起矯情,回歸正題,知道迷笛也是在那個聽友群,有一些人會組團去北京迷笛,那個時候很羨慕,自己也想去,但因為一些現實的原因都沒去成,原以為‘南方的江山嬌媚,早已腐蝕了我的熱血’,但在知道迷笛開到深圳后,我就感覺到其實不死心還在,第一時間訂票、做好各種準備,告訴同樣喜歡搖滾的好友,我要去迷笛!!
之一:樂隊、樂手、歌手篇:

看到這陣勢,我就內心狂喜了、我就不淡定了,哎呀媽呀!我的第一次迷笛啊!

聽到的第一個樂隊,我喜歡的,可惜因為時間關系沒來得及唱陌生城市的早晨
PS以前的日志: 為了趕路 我們在黎明前出發 本來屬于十二月的雨 灑在了二月的街上 雨水 浸透了鞋 打濕了腳踝 冰涼 霧氣從頭上蒸發 在微弱的光線里飄渺迷離 瞳孔隨著漸增的光亮逐漸增大 反射在里的是空無一人的冷凍街 對著影子默默念到 “讓陽光灑向更開闊的地方 “ 前面就是方向 對此 我們從不懷疑!

永遠的腦濁,永遠的烏托邦!

越下沉越快樂的,戰斧樂隊。個子矮,各種人頭入鏡了。。。。。

永遠喝高了再唱歌的趙老大,淳樸的西北漢子,永遠再問你是不是我最疼愛的人
很可惜沒看到他兄弟趙牧陽。

鏡子中的扭機,喚醒了我心中全部的愛。



依然像石頭一般的老崔,這是一代人的旗幟與理想。。。。

咆哮的驚林,重型音樂的新生代。。。。贊!


充滿無限歡樂的玩具船長,以及那個笑起來很有親切感的和音妹子。。。。

因為你在我左右,所以就別讓夢醒來 --左右樂隊

早已不是那個跳著黑暗舞步的木馬了,對,他是木瑪{來直轉載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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